2025-05-07 00:09
#可拆卸服饰等手办被定淫秽物品# 如果几寸高的,硬质的,带有不算太清晰性征的手办可以被认定为淫秽物品,那么,在刚刚结束的#上海国际情趣生活展#上的那些和真人一样大的,在外观和触感上都尽可能追求仿真的,完全围绕性用途设计制造的硅胶娃娃算什么?
2025-05-06 13:27
也可能是俄国人 🔗查看图片
2025-05-06 10:12
《新京报》的报道:🔗网页链接 以及今天的盲猜关注列表活动开始啦!//@海默对不起:你要是不说你去年路过,我差点就信了。你来过北京吗?06年的拆迁房现在还烂在那,还是中心城区的,你来指指地方?
2025-05-03 20:27
我初中老师讲过北京宣武区一桩案子,全班听得头皮发麻——那四个畜生作案的狠劲,比恐怖片还瘆人。
2006年5月某个雨夜,一对17岁的双胞胎兄弟带着俩女友(一个15岁,一个19岁)在街上瞎晃。这四个小崽子全辍学在家,父母管不住,天天在网吧混到半夜。
当晚十一点,他们瞅见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正扶着醉醺醺的丈夫等车。兄弟俩对视一眼,突然邪笑着冲上去:“大姐,你男人吐我鞋上了!”女人刚要解释,就被揪着头发拖进拆迁房。
接下来一小时,是地狱级的暴行。
先是一顿耳光拳脚,女人脸肿得眼睛都看不见了。双胞胎嫌不过瘾,扯下她裙子,抄起木棍专往肉多的地方抽。女人蜷成虾米哭喊:“我兜里钱都给你们!别打了!”可那四个畜生越打越兴奋,打火机烧她胸口,烟头往大腿内侧摁,边打边笑:“叫啊!再叫大声点!”
最绝的是,这女人从头到尾没还过手——她有个上初中的儿子,每天放学要给她打电话报平安。被拖进巷子时,她连手机都护在怀里没碎,可等她想拨110,木棍已经敲碎了她的指骨。
现场惨到什么程度?
法医说尸体送来时,全身皮肤没一处完整,像被绞肉机过了一遍。殡仪馆师傅说根本没法整容,头肿得像篮球,大腿肌肉都打成肉糜了。更揪心的是,她指甲缝里全是砖缝里的泥——说明被拖回去后,她曾拼着最后一口气往外爬,直到被木棍狠狠抽断三根肋骨才咽气。
最让人窝火的是判决。
这案子开庭时,双胞胎他妈在法庭上哭喊:“我儿子才17啊!他还是个孩子!”结果你猜怎么着?法院真按“故意伤害致死”判的——因为凶手主要打四肢和躯干,没直接敲头。最后主犯二审判了无期,其他三个小的,一个17年,俩9年。
有个老警察私下说:“按他们那打法,比直接捅刀子还折磨人。可法律认的是‘主观故意’,他们要是一开始就奔着杀人去,专打太阳穴,反而能判死刑。”
更魔幻的是后续。
去年我路过宣武区那片拆迁房,墙根还留着暗褐色血迹。听说那四个畜生里,19岁那个女的已经出狱了,朋友圈天天晒美甲自拍。而被害人的儿子,现在该上大学了,他爸至今不敢告诉他妈是怎么没的,只说“出车祸走的”。
还有个细思极恐的点。
这案子不是他们第一次作案——头天晚上,这伙人刚在公园用啤酒瓶砸死过一只流浪猫,转头就盯上了拾荒的老太太。老太太被打得肋骨断四根,硬是爬到便利店门口才获救。可施暴者被抓时还嬉皮笑脸:“打人比打游戏刺激多了!”
要是你看见几个半大孩子围着流浪动物撒野,是直接报警,还是先录视频留证据?
每次路过学校门口,看见穿校服的孩子打闹,我都会想起那个雨夜——36岁的母亲,至死都攥着没拨出去的110,而施暴者手机里,存着37段她惨叫的录音。
2025-05-04 16:45
回复@Luchenghao:是的。在五四青年节,我引用一位百岁老人的话,让大家感受一些向上的青春气。//@Luchenghao:五四青年节
2025-05-04 15:44
杨振宁在 2007 年为自己的一本文集定名《曙光集》。该书的序言我尤其喜欢。真情流露又含蓄细韧,堪称爱国知识分子的心声。我无法切身感受到这种生于民族的长夜,直到耄耋之年方见曙光的心境,但细细读下来,也能体会一二。
杨振宁当时认为虽见曙光,但毕竟年事已高,看不到天大亮了。然而他毕竟有期颐之福。十年后的 2017 年,他 95 岁时又出版了新书《晨曦集》,在序言中他写道:“当时觉得改革开放 30 年,看见了曙光,天大亮恐怕要再过 30 年,我自己看不到了。没想到以后 10 年间,国内和世界都起了惊人巨变。今天虽然天还没有大亮,但曙光已转为晨曦,所以这本新书取名为《晨曦集》。而且,看样子如果运气好的话,我自己都可能看到天大亮!”
在新书首发式上,他表示,希望到 100 岁的时候出版一本《天大亮集》。
以下是《曙光集》的序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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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8年钱玄同写信请鲁迅(1881—1936)为《新青年》杂志写稿,鲁迅回答说:
假如一间铁屋子,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,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,不久都要闷死了,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,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现在你大嚷起来,惊醒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,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,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?
可是后来鲁迅还是写了,写了有名的《狂人日记》,署名“鲁迅”。
那是五四年代,是提倡“赛先生”和“德先生”的年代。我正是出生于那个年代。
1927年6月2日上午王国维(1877-1927)离开清华园内西院18号住宅,坐人力车到颐和园,在鱼藻轩投水而死。遗嘱说:
五十之年,只欠一死,经此世变,义无再辱。
后来陈寅恪(1890—1969)在《王观堂先生挽词》中说:
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,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,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,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;迨既达极深之度,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。
1929年10月我随父母亲搬入清华园西院19号居住,那时我七岁。后来听到王国维自杀的传闻,记得曾和同班同学熊秉明、郑士京在18号门前徘徊;曾到颐和园看水边的石碑:“海宁王静安先生殉国处”;也曾诵读清华园工字厅东南小土坡下的王静安先生纪念碑。
1938年夏清华、北大及南开三校迁到昆明,成立抗战时期的西南联大。由于校舍未造好,文法学院暂迁蒙自。陈寅恪到蒙自后作了一首诗:
南湖即景
景物居然似旧京,荷花海子忆升平。
桥边鬓影还明灭,楼外歌声杂醉醒。
南渡自应思往事,北归端恐待来生。
黄河难塞黄金尽,日暮人间几万程。
那时我是联大一年级学生。
鲁迅、王国维和陈寅恪的时代是中华民族史上一个长夜。我和联大同学们就成长于此似无止尽的长夜中。
幸运地,中华民族终于走完了这个长夜,看见了曙光。我今年八十五岁,看不到天大亮了。翁帆答应替我看到,会验证冯友兰在《西南联大纪念碑碑文》中的一段话:
我国家以世界之古国,居东亚之天府,本应绍汉唐之遗烈,作并世之先进。将来建国完成,必于世界历史,居独特之地位。盖并世列强,虽新而不古;希腊、罗马,有古而无今。惟我国家,亘古亘今,亦新亦旧,斯所谓“周虽旧邦,其命维新”者也。
杨振宁
2007年12月于香港中文大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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