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嫩牛五方又回归了，还只卖三天。去年好像也回归过一次。感觉肯德基跟卖手机的学坏了。

《孙子兵法》里说：“若驱群羊，驱而往，驱而来，莫知所之”。从这个角度看是不是感觉好冷酷，好无情？然而再看《圣经》：“耶和华是我的牧者，我必不至缺乏。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，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”。你看，都是一回事儿，从羊的角度看，感觉就不一样了。

前几天看到一个反贼说现在和 17 年前最大的区别是 17 年前国内没有现在这好几亿外宾。这几天观察下来，发现还真是。

然而，现在这些外宾，17 年前是什么呢？我想了又想，估计是另一群羊。

没什么好办法。多读点书，也许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