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一个群要能能形成高质量讨论，持续产生有价值信息，一般规模都不大；或者群主能能及时清理傻逼。

我在校园宣讲和应届生培训里引用过电影《The Core》中吹锡箔免费打长途的桥段，然后讲了这桥段和黑客史中一段公案的渊源。最近几年发现美剧中涉及信息安全的地方越来越多，越来越专业。虽有演绎夸张，但绝对是内行提供的原始素材。而且时效性很强，今年会议上谈的技术，明年就能在剧中看到。

当你让 AI 画一个新年版的海王：

谷爱凌这样的人，如果是中国籍，就是李云龙。如果不是中国籍，就是楚云飞。她就算是硅基的，那也是 T-1000。而垃圾们，如果是中国籍，就是中国垃圾。如果不是中国籍，就是外国垃圾。

我们这个社会运行中有太多”心照不宣“，有太多“你懂的”，有太多“你知道我知道，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”，有太多东西在桌子下面但桌子其实是透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