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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入tk真爱粉群
tombkeeper

2013-05-11 12:58

法新社:上周三那个新型冠状病毒患者(🔗网页链接)的医生、护士、同病房的病友共三人都出现了明显的呼吸道强烈感染和发烧症状。(这可能意味着这种致死率很高的病毒已经具有了人传人的能力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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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bkeeper

2018-05-14 14:46

如果认为“骗成了就不是骗子”,不只是价值观问题,也是没想清楚这一点:“成了”是相对的,暂时的。骗子会干成一票后就知足常乐不再骗了吗?

tombkeeper

2018-04-19 09:46

有个故事:一个年轻人跟某富豪说自己是一个大银行的总裁,并向富豪女儿求婚;又去找那个银行的董事会,说自己是某富豪的女婿,并要求当银行总裁。

然后这个年轻人娶了富豪女儿,当了银行总裁,走上人生巅峰。

一个哲学问题:这人是不是骗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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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bkeeper

2017-09-09 22:50

那个妇女照片已经曝光,如果最后能安然拿着钱跑掉,一定会去整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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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bkeeper

2021-03-22 20:44

早年电视屏幕小。所以当时有种专门架在电视前的放大镜。也不可能放太大,大概能把 9 寸放大到 12 寸的效果。不过这东西架上看了容易晕。

还有一种叫“电视彩膜”的东西,号称黑白电视贴上就能有彩色。其实就是个带点颜色的塑料片。也不能说没变彩色,毕竟人脸绿了紫了都算彩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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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bkeeper

2019-11-09 13:42

当我说“搜了一下港大Dem Beat到底是啥” 🔗网页链接,我的意思是搜了一下港大Dem Beat到底是啥——而不是只看了一段视频。

香港大学的“舍堂文化”可不只是一起跺跺脚那么简单。

以下内容出自 theoldwave.blogspot.com,写于 2007 年。作者为在港大就读的内地学生,署名周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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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布来恩·科尼肯花一点时间了解香港,他一定会说:这地方人真他妈的没种。

布来恩是我近来十分欣赏的“精神偶像”。这种恭维未必恰当 ——作为美国电视史上第一部同性恋剧集《同志亦常人》的主人公之一,他其实是一个里克(经典影片《卡萨布兰卡》男主人公)式的人物,外表冷酷自私,却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刻,偷偷向朋友施以援手。他厌恶所有的道德束缚,却也不是个十足的混蛋。相反,他活的诚实、勇敢,世界上那么多强权(包括道德规范、社会压力)、虚伪、无趣和形式主义,他向哪个也不妥协。而我欣赏的正是他这种彪悍的处世哲学,就像剧中有人评价的那样:这家伙有种。

和他比起来,香港的众多男男女女更像是被人进行了精神阉割。他们温和、顺从,对传统、制度、社会期望,大多平静的接受,很少有人会去质疑,更鲜有人选择反抗。去年年底的保卫天星运动,参与者寥寥;曾迎接过伊丽莎白二世女皇,送走过最后一任港督彭定康的皇后码头如今也将被拆除,关注此事的人仍是少数(相关新闻参见香港独立媒体)。只有当政治风暴像流行时尚一样席卷而来,人们才会随众人脚步走上街头,于是才有了2003年50万人的七一大游行。至于每个人是否对此事有自己独立的想法,我十分怀疑。

市民对公共事务如此,大学生对待大学生活亦如此。即便是常鼓吹自主精神的港大,也不过目睹着学生墨守陈规。以独具香港特色的舍堂文化为例。大一新生一住进舍堂,便开始接受强制性的舍堂教育,被告知人际关系的重要,社区生活的重要,而舍堂恰好为你学习如何与人相处提供了机会,也帮你为将来能成为有用的社会成员做好准备。可一落到实处,所谓舍堂教育和舍堂文化,就只剩下各种hall functions和floor functions(function: 分派的职责和指定的活动),搞活动,吃楼饭,参加每月一次的高桌晚宴。没有人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为什么每个舍堂一定要有一个学生会,为什么一定要穿上不明来历的绿袍子和二三百人一起严肃地吃饭(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高桌)……当然这些问题,好像从来也没有人问过。

我所在的孙志新堂2005年才落成,两年的功夫,它已经不假思索地将其他舍堂的传统一一舶来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舍堂运动会,所有人必须参加;舍堂文化节闭幕典礼,所有人必须参加;高桌晚宴,所有人必须参加,必须穿绿袍子,必须穿棉质无蕾丝花边的白衬衫,必须穿纯黑西服裙,嘉宾讲话时必须坐在座位上,不能去洗手间……

可是为什么?为什么每所舍堂都要做一模一样的事,设置一模一样的组织,追寻一模一样的理念?为什么不能像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学一样,让同学们过自由、独立、自主的社区生活?为什么他们一进入舍堂,就必须顺从一个从上面强加于自己的体制?已是成年人的大学生真的需要这么多纪律?

曾经在新闻里看到,香港的雇主对刚毕业的大学生普遍不满,可这似乎并未促使香港教育界深入反省香港的高等教育。据我所知,有不少教育专家相信,教育的目的是为社会提供人才。可如果现代社会的科层制 (Bureaucracy) 所需要的,不过是一个个雷同的,顺从的工作零件,那么大学教育就应该制造千篇 一律、个性泯灭、缺乏批判精神的“人才”吗?高等教育是不是有必要超出社会一点呢?是不是有必要站的稍远一点,用批判的眼光来看社会呢?

我愿意相信,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——这不仅仍是高等教育应秉持的理念(之一),也是身为一个负责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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